●我来了!!!!
●ooc是我的,可爱是他们的。
●傻甜白生子。
●请不要吝啬你们的小心心,不然评论也是对我的鼓励!
●……几何太太好可怕嘤嘤嘤。
"……这是蛇吗?"张越盯着那只黄色竖瞳,喃喃道。
我一时间也楞在原地,这幅景象是我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只有真正看到这只瞳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震撼感。这条通道非常之高,大约有两层楼半的高度,而这只睁开的眼睛几乎占了一半左右的高度。
单单眼睛就如此之大,我甚至都无法想象这个生物的个头会可观到什么程度。
"龙…"
我听到齐泽轻轻吐出一个字,在空荡荡的洞中回荡。
"龙你个锤子!!"
我一个转身死死拽住齐泽的领口。
"卧槽槽槽槽槽!!!!你睁大你的狗眼看一看啊哪家龙长成这个样子龙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好不好!!!"
"但是那个长的看上去…"张越指着那只生物犹犹豫豫的开头。
"闭嘴不是!我说不是它就不是!"我面目狰狞地回头咆哮。
一时间,整个洞里回荡的都是我高到破音的呐喊。
齐泽:"……"
张越:"……"
齐泽:"你是怂了吧?"
我:"不是!没有!"
张越:"…你的声音在颤抖哦。"
我:"颤抖你个头!没有!就是没有!呃!"
齐泽:"……你害怕到打嗝了哦~"
我:"这不是!这是太大口呼吸空气了!"
张越:"………害怕到缺氧?"
我:"害怕你个球!!!没有!!我说了没有!!!闭嘴!看前面!"
话音刚落,外面那只眼睛突然抽离,一时间那个洞口只能看见快速移动的白色身躯。
这样的观景持续了几个呼吸间,下一秒,一个疑似头的巨大物体狠狠地撞上了石壁!
撞击产生的巨大冲击让石洞内壁掉下细细碎碎的石屑。
摇晃间我瞧见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直直往我站的方向打过来,根据我高中三年初中两年所学习的优秀物理知识,一时间各种公式在我脑袋里滚过,几秒钟内我便清楚的知道这块石头的重量再加上加速度能把我聪慧的头锤成个饼。于是为了保护我优秀的大脑,以防人类社会痛失一个能加速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人才。霎时间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一把拉过我面前的张越挡在我身前。
"卧槽。"只见张越大声一喝,一个起跳飞踢就把那块石头提到一边,石头被这个大力改变了飞行轨迹,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这个相反的方向,就是那个洞口。
就是那个眼睛在的洞口。
就是那个头在的洞口。
………………
石屑还在"淅淅嗦嗦"地往下掉。
被改变方向的石头坚定不移的奋勇直前。
而我,只能看着这块石头走向它的宿命却无能为力。
张越轻巧落地。
石块用力打上白色的身躯。
这石块,它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石块了,它带着张家人特有的怪力。
怪力。
于是,我们眼睁睁的看到,那白色的身躯,被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块撞出了一条曲线。
众所周知,人嘛,在极度痛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就比如你被砖头拍了脑壳,被水泥墙砸了脚背。这种痛,痛到极致痛到直接让你升天,这时候,你对你的表情和你的嗓子仿佛已经没有了控制力,外人只能看到你一脸平静的张着嘴瞪着眼睛仿佛一个静止画面,殊不知你痛到已经看到了天堂的圣光。
同理,动物应该也是。
哦,不是应该。
是一定。我感受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世界,如此想到。
齐泽顿了顿,开口:"……这是痛到丧失感官了吗?"
我沉默了半响:"……这他妈这么久了也应该缓过来了吧??"
张越低头想了想,严肃的提出观点:"也许是因为太长了?神经痛觉传播慢?"
听此一言,我和齐泽深感有理。不由对张越竖起大拇指。
就在我准备对张越这个封建主义接班人终于崇尚科学表示欣慰时,一声仿佛从自己脑袋深处发出的声波赫然响起。
我之所以用声波这个词,是因为我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达出这个声音的感觉。它不是那种用耳朵接受的声音,它是一种穿透性的信息传递,一时间,我只能想到用"声波"来形容它。
这个声波持续了大概五秒,五秒后,一切归于平静。
声波让我的头有点发昏,甚至还有点像吐。
齐泽扶着墙强行冷静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几丝干涩:"这是啥?发出了被打后不甘的咆哮。"
张越难得干呕了几声,拍了拍胸口吐槽:"这咆哮杀伤力有点略大了吧…"
我亚洲蹲蹲在地上,平生头一次觉得我帅气小哥哥的人设不保,这种土味蹲炕法真的是我半辈子的黑历史。
但是这个世界连悲痛的时间都不给我。
一个大土块从天而降,"啪嗒"一声落在我面前。
??????
这他妈啥玩意儿?
我疑惑地抬头。
"……………"
"卧槽他娘的什么不甘的怒吼啊这明明是呼朋唤友的社会呼唤啊艹!!!!!"
张越齐泽顺着我的视线抬头看去。
一群鸡脖人从井口探下头,冲我们扬起了一个社会人小弟集结的露齿微笑。